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辽宁海城大悲寺观感(转帖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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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慧同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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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7-5 09:41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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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速发菩提心 于 2016-1-23 10:17 编辑

<>我是99年皈依的,我去过全国十来个省份的几十座寺庙。由于工作和信仰的关系,我非常直接的接触过几百个出家师父。我以居士和发心出家的身份,在不同的寺院住过将近三年的时间。我和师父们同吃同住,一同上早晚课。所以,我可以说,我比较了解当代佛教的现状。<BR>我曾经有非常强烈的佛教感情,我曾经五体投地的恭敬每一位出家师父。我了解僧团中间正面和负面的事情。我曾经不止一次被出家师父感动,同样,我也不止一次因部分出家师父的不如法行持而受到伤害。也许是我的业障太重,我曾经非常的失落和绝望。但是,我具备一定的佛教理论基础,不管现实的状况如何,我依然没有对佛教失去信心。只是在佛教的理论和现实中间,我觉得很迷茫,很痛苦。我不明白经典中的佛教和现实中的佛教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区别。<BR>通过网络,我看到了大鸟居士发表的介绍大悲寺的文章,我很赞叹,但是我不敢相信,在这个年代,还会有如此的一位师父,一个僧团。<BR>2004年的4月25到4月28,我千里迢迢来到大悲寺,呆了三天。为的是亲自考察,去的时候我没有透露我的居士身份,我要亲眼看看妙祥师父、化来老和尚、和大悲寺所有师父的行持。我虽然没有出家,但是我已经经历了近三年的出家生活。我相信他们骗不过我。<BR>我会在将来的日子里,向大家报告我的感受。。</P>
<>去年看了大鸟的文章,就有了去海城大悲寺看个究竟的想法,为了得到事实的真相,我隐瞒了自己的居士身份。我以一个对佛教毫不了解、旅游观光的角色,来到了大悲寺。<BR>到达大悲寺的时候,师父们正在过堂,时间是上午十点多钟。我大大咧咧的站在窗户外面看,所有的师父都是用钵的,吃饭的神情很专注,没有人东张西望,我觉得师傅们的威仪还可以,但是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在五台山的时候,竹林寺的威仪和大悲寺差不多。我站了很久,一位发心出家的居士用手示意我离开,我觉得这位居士的涵养和素质不错,他的手势和神情都比较慈悲。<BR>用斋完毕,师父们唱诵结斋,师父们都很用心,妙祥师父从中间的座位下来,大众师父进大殿回向,我站在大殿门口,师父们从我身边经过,有一两位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。妙祥师父似乎没有抬头,回向完毕,师父们列队回到禅堂,妙祥师父走出大殿的时候看了我一眼,没有什么表情,然后直接去了客堂。<BR>我站在大殿前面,通过窗户向客堂里面看,妙祥师父正对着窗户刷牙(后来我才知道,饭后刷牙,好像也是戒律,师父们早上起来不刷牙。)。妙祥抬头看了我一眼,很平静的眼神,没有说话。<BR>我继续的观望,从客堂里面走出一位戴眼镜的师父(后来我知道他是知客师),知客师可能看出了我的异样举动,问我有什么事情?我说没有什么,随便走走。我当时不想和他说太多的话,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,是想看看妙祥师父和化来老和尚有没有象大鸟师兄说的那么好。坦率地说,知客师的威仪很好,还搭着七衣,我想知客师可能看出了我心中有事,所以比较主动地询问我。我很挑剔的问他为何出家,为什么要穿百衲衣,为什么要一辈子过如此清贫的生活,为什么会如此死心塌地跟随妙祥师父?我问他为什么信佛,为什么会有坚定的信仰,是信服于佛教的教理教义,还是自己有了修证,而得到了佛法的受用。知客师始终不愿意谈修行,只是说出家很好,出家的生活很自在,在我的一路追问下,知客师的话始终很平淡,他说出家就是这样的。在我们的对话过程当中,知客师始终很平静,很安详。我觉得他没有用语言最好的回答我的问题,但是他的心态和神情始终安详。知客师的修行我不敢说,但是我觉得他有一定的定力。而且,可以从他的语言和神态中看出,他对出家的肯定,僧格的肯定,是发自内心的。<BR>时间过得很快,我有点着急,十一点多了,我早上下了火车还没有吃饭,大悲寺是严格的日中一食,周围没有人家,也没有商店、旅馆。于是我决定去居士接待处看看,那是一间低矮的平房。没有人,旁边有居士要我去客堂,我当然知道要去客堂,只是我不想那么守规矩,我想看看师父们的包容度。但是为了吃饭,我还是去了客堂。妙祥师父坐在客堂的禅凳上,穿着百衲衣,没有任何的架子,很随意的样子,几位妙祥师父的弟子也在旁边,看起来他们师徒的关系很随和,没有作着,但看得出来,徒弟对妙祥师父特别的恭敬,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恩和恭敬,一种没有权势、功利色彩的恭敬。我进了客堂,没有给妙祥师父顶礼,没有问讯,甚至没有合掌,我只是试探性的问妙祥师父“我可以在这里吃饭吗?”妙祥师父很自然的说可以,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一样,还很慈悲的说,看几点了,快点去,还示意一个居士领我去斋堂,(后来我知道,这位居士就是热心护持大悲寺的大鸟居士)我当时觉得妙祥师父还不错,但是我想,这种小慈悲我见多了,修养好一点的师父都应该是这样的。<BR>到斋堂的时候,发心居士正在过二堂,我中途闯进去了,行堂的两个居士很热心把所有的饭菜都给我送了一遍,可惜我都不喜欢吃,我只是要了一点玉米稀饭一样的东西,他们还给我端来了水果,我谢绝了。后来我才知道,我吃的东西和妙祥师父吃的是完全一样的。这些小节上的平等,大悲寺确实做得很好,后来的几天我都有感受。。。。。。待续<BR>我的邮箱 gk30000@sohu.com<BR>qq:  17315532</P>
<>从斋堂吃完饭回来,我再次来到客堂,我在客堂的门口张望,妙祥师父示意我进去,依旧很慈祥、很随和。我大摇大摆的坐下,同时试探性的问妙祥师父,我是否可以在这里住几天。回答是肯定的,当家师看了我的身份证。我开始向妙祥师父提问,我的语态并不恭敬,甚至有点挑衅,我当时问了很多问题,我现在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,我的主要问题是追问妙祥师父,他的信仰是如何建立的?他凭什么有如此坚定的信仰?他怎么知道自己现在的行持就一定符合佛陀的本意?他到底有没有神通,有没有修行?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居士对他有如此大的信心,如此发心的护持他,护持大悲寺?妙祥师父在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,我一直在认真的观察他,从妙祥师父的神态判断,我觉得他的心态始终是平静的,不管我怎么追问,妙祥师父也没有急于要辩解什么。只是慢慢的说,每一句话似乎都有一定的经典依据,至少是很有道理的,我感觉妙祥师父的心是定的。没有口若悬河,也没有什么废话。我问师父有没有神通,师父回答说:“这是妄语,说我有修行是妄语,说我没有修行也是妄语”。我感觉师父在说这话的时候很慎重。我问大鸟居士说的是不是事实,妙祥师父回答说:“除了把我们说得太好之外,其他的基本都是事实”妙祥师父同时还说,并不是说我们做得最好了,做到头了,我们只是努力朝这个方向走,对于目前的佛教现状,妙祥师父没有诽谤,但是我感觉,妙祥师父很赞叹原汁原味的佛教,不喜欢拖泥带水,不喜欢找客观理由,很慈悲,但绝对不放纵自己随顺俗世。我觉得妙祥师父很严持戒律,很自信大悲寺的家风、道风,但并不我慢。但是,在我和妙祥师父说话的时候,我对妙祥师父没有什么信任,我心里想,说得好听的师父我见多了,我想挑妙祥师父的毛病,因为我真的很难相信,在这个世界上,会有这样一位有坚定道心、有慈悲大愿、真真实实去行持的人。我不是怀疑妙祥师父说的话,而是怀疑妙祥师父说的和做的是否一致。我很难相信,会有人如此认真、如此老实的在自己的实际行动中去实践佛法。我的潜意识总认为,佛经中说的行持,那只有菩萨、佛才可以做到的,凡夫怎么可以做到了?我不相信妙祥师父有如此大的魄力、勇气和毅力去做佛陀和菩萨一样的事情。在很长的时间里,我一直把佛陀当作可望而不可及的理想目标,从来不敢把自己的实际行动与佛陀联系在一起,总是拿自己还是凡夫做挡箭牌,放不下,也看不破,更是做不到。我不相信,眼前这位身穿百衲衣的慈祥的老人,会有如此的愿力和海一样的慈悲。。。。。</P>
<>我在客堂里面呆了有好几个小时,这中间不断有居士来请示妙祥师父,居士们都很虔诚,有些居士顶礼三拜之后,总是长跪在地上向妙祥师父请求开示。我问妙祥师父:“你怎么看待居士们的虔诚?”妙祥师父回答说:“他们在拜自己的法身。”这种说辞我不是不知道,我甚至有的时候觉得,对一些人来说,这种说法只是一种恭高我慢的说辞而已。一些人对于居士的虔诚礼拜,已经司空见惯,习以为常、麻木不仁了。而不是以真正的平常心去对待,以惭愧心去接受,以无人无我心去体会,以无相无分别心去对待。妙祥师父在回答我的时候,我觉得他的回答很老实。在和居士的对答中,可以看出妙祥师父的原则,那就是戒律,在原则的范围内,妙祥师父的言行处处透着慈悲。我听别人说,妙祥师父出家以前是医院的药剂师,念过大学,也就是说妙祥师父应该有一定的文化程度。可是从妙祥师父的语言当中,我听不出很多文绉绉的语言,妙祥师父的话很朴实,很多话脱口而出,但是很有道理。不过,我心里依然不服。我想妙祥师父大概是装的吧,看了几本书,闭了几天关,打了几天坐,说说口头的佛法也没有什么难的。<BR>下午,大鸟居士要去海城买药,为寺院里面放生的鸽子治病。我想,为了几只放生的鸽子,有必要跑这么远吗?(大概有四五十里地吧)虽然众生一体平等,但它们毕竟是鸽子啊,在后来的两天里,我觉得大悲寺的师父,对生命(动物)的尊重是虔诚的,不仅说了,而且做了,比如说,大悲寺的山路上,到处都插着小木牌,上面写着“注意脚下众生”,不是一个两个,而是隔二十米左右就有一个,大悲寺的师父走路的时候,基本上都是看着地面的。我的心很散乱,但是在这种气氛下,我也留意看脚下的蚂蚁、虫子,有时候忘了,刚好又看到一个木牌提醒自己。我一方面觉得有点小题大做,一方面也不经意的被这些小木牌感动。因为我想买返程的火车票,于是坐大鸟居士的车一路同行去海城。一路上,大鸟居士向我介绍大悲寺和妙祥师父的种种修行事迹,我一边听着,一边半信半疑,我感觉大鸟居士是典型的东北人的个性,讲义气,重友情,大大咧咧的,爱憎分明,有点才气,比较能干,不管是从语言还是实际行动,都可以看出,大鸟居士非常的护持大悲寺,不辞辛劳、心甘情愿的做了很多事情。为了帮我买到卧铺票和找到卖药的商店,海城的两个居士也过来帮忙,很热心的,没有条件,可以看出,他们对大悲寺的护持是发自内心、全心全意的。我依然装傻,对于他们的这种热心的护持行为,我不置可否,但很明显,他们受大悲寺和妙祥师父的感染和教育非常的深刻。中途接到张居士的电话,要我们带点蔬菜回家,因为明天有人供斋,买好了菜,我们返回寺庙。<BR>回到寺庙,还不到上殿的时间(四点半),我忘了自己做了什么。四点多的时候,我去上殿,发心的居士自觉的在斋堂门口排成一行,等待师父们排队进殿。我一个人在大殿门口晃来晃去的观望,有一个人正在扫地,确切的说大概是在扫虫子,因为大悲寺三面是山,大殿的地板上经常有那些小飞虫。看到师父和居士们虔诚的排着队伍,我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很孤单、很无助。有一种想挑衅,却找不到对手的感觉,我抗拒不了他们那种威仪的感召,乖乖的排到居士们的后边。早晚的功课,我基本能背下来,但是我站在那里,一个字也没有念,我在观察师父,从一个看到另一个。我原来想,大悲寺是日中一食,他们肯定没有多少力气来念经了,可是出乎我的意料,师父们的声音很洪亮,速度很平和,所有的师父都很认真,我似乎能听出一种悲愿、一种精进。我在不同的寺院上过很多殿,我觉得大悲寺很好,偶尔有不整齐的,我看主要原因是发心出家的居士多,而他们对功课还不是很熟悉,不太知道自己的节拍要随着木鱼法器走。在放蒙山和绕佛的时候,有人提前捉了地板上的飞虫放生。我当时有点觉得,这么庄严的功课,有人晃来晃去的捉虫子,好象不太协调,但后来觉得,大悲寺的师父对生命的尊重是真诚的,发自内心信仰的。妙祥师父上殿的时候,始终还是那么平静、随和,没有什么架子。中途的时候,妙祥师父的一个弟子递给妙祥师父一本功课本,妙祥师父接过了,还看了一看,我很纳闷,难道妙祥师父背不下功课?就算是背不下,也可以蒙过去的,那么多人上殿,谁也不知道你不会,一个方丈,在那么多的弟子和发心出家的居士面前,上殿的时候还拿着功课本,岂不是有失方丈、师父的威严。难道妙祥师父就不考虑,这样做会降低自己在弟子中的威望,要知道弟子们对妙祥师父的恭敬和信心是超于言表的。<BR>下了殿,妙祥师父回到客堂,我直接问妙祥师父:“你上殿的时候你的徒弟给了你什么?”妙祥师父回答说:“功课本”。“你为什么要拿着功课本了?”“我有好几个地方不记得了”妙祥师父的老实回答让我有点难以接受。我不太相信,接着问“你怎么会不记得功课了,是一直就没有背下来,还是原来背下来,后来忘了?”我回来好几天了,记不太清楚当时妙祥师父是怎么回答我的,好象是说,“那几个地方我一直不会,就那么几个地方。。。。。。我脑袋不好使。。。。。。我没有时间。。。。。。”。我心里想,怎么会没有时间了?出家十几年了,背五堂功课的时间都没有吗?但是,我没有再追问下去,我想,在当时,我可能被妙祥师父的老实摄受了。我想起妙祥师父在和我谈话的时候,中途被人打断,好几次,妙祥师父说:“我这脑袋不好使,刚才我们说哪里了?”我说:“你怎么会这么快不记得了?怎么可能了?”妙祥师父回答说:“我觉得这些东西没有什么意义,。。。。。。过了就过了。。。。。。你的脑袋不放东西,有时反而好。。。。。。”我似乎无话可说了,我当时去大悲寺的时候想:你不是很有修行吗?如果你有神通,我就服了你啦。可是,现在在我眼前的,是如此朴实的一位老人,一位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老人,在老实中还透露着智慧,我似乎有点泄气,象是沾上了一堆棉花,有力无处使,我无法挑出妙祥师父的毛病,无法向他生气。我似乎觉得,妙祥师父没有什么感情,但却有一种无限慈悲的力量,我想努力摆脱,我告戒自己此行的目的,我要完完全全的了解妙祥师父,了解大悲寺,我不能被他的表面现象所蒙蔽。我问“你有没有神通?”妙祥师父回答说:“没有”。我又提出了他闭关时候,别人提起的一件好象有神通的事情,妙祥师父回答说:“我记不得有这件事情了。。。。。。。有些是别人说的,传的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说多了反而不好。。。。。”</P>
<>我的大悲寺观感还远远没有写完,但是我似乎觉得没有必要再写下去了,面对大悲寺,面对妙祥师父,面对大悲寺的僧众。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苍白无力,语言和文字好像是多余的,我无数次的向妙祥师父和其他师父质疑,听他们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善意和慈悲的讲述,到后来,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无聊了。大悲寺的修持,是我亲眼见到的,日中一食,不摸金钱,行脚乞食,每天2点起床,五支香,不贪吃,不贪穿,,就这些,就不是我可以做到的,我不想刻意的赞叹大悲寺,我相信妙祥师父的本意不是希望得到赞叹,我也不想再去揣摩妙祥师父的修行到底有多好,修证的功夫到底有多高。这不是我这个凡夫可以揣测的,我也不想有意的抬高妙祥师父,妙祥师父曾对我说,“我没有神通, 我只是一个凡夫”,但是我知道,妙祥师父现在所做的,不是我现在所能做到的,大悲寺的行持不是我可以行持得到的。就这些,已经足够我去学习,也足够让所有对大悲寺有偏见的人去学习,我没有必要从文字上去理解大悲寺,去理解妙祥师父,也不想从别人的感受中去判断妙祥师父,去判断大悲寺。我亲眼所见的,是大悲寺的严谨行持,亲耳听到的,是大悲寺妙祥师父的慈悲的法语,亲身体验到的,是妙祥师父的一份沉甸甸的悲愿。我一直怀疑大悲寺,怀疑妙祥师父,甚至在我刚刚亲眼看到的时候都还在怀疑,我的心理非常的矛盾,一方面我希望大悲寺是表里如一的,另一方面,我又很难相信有如此悲心、如此慈悲的、如此严持戒律的僧人,如此清净的一个道场。三天的了解虽然有限,但以我在僧团生活的经验判断,大悲寺的确有自己了不起的地方,妙祥师父也的确有过人的慈悲和愿心,到现在为止,我不得不承认,我的怀疑只能说明我的无知和浅薄,我当面对妙祥师父的提问和质疑,只能说明我自身信仰的淡薄和退失。在和妙祥师父的对话中,尤其是回来以后,我似乎已经被妙祥师父的慈悲所摄受,在电话中和妙祥师父对话,我很心虚。我希望大家不要再做无益的争论,那没有什么意思,不信就自己去看看吧,象我一样。或者有本事自己照着戒律去做吧,可以比大悲寺,比妙祥师父做得更好,没有必要担心妙祥师父一人独揽佛法,独揽戒律,如果自己做得好了,还可以帮助教导妙祥师父做得更好,我想,妙祥师父虽然不求人,大概也不会拒绝这种帮助吧。因为妙祥师父说过“并不是说,我们就做到头了”。<BR>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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